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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把近几年随微博不断炸号而消失的小作文,上传整理到墙外的博客上,让互联网的东西回归互联网。我希望坚持一些事情。首先是用文字而不是图片,图片不易于被搜索,不应该是思想传播载体。其次是不断反思文字里有哪些自我审查,把墙内敏感词一一恢复过来,哪怕我已经有些不习惯直面这些词了,就像在强光下努力睁开眼睛一样。 为方便浏览,我将内容稍作分类,持续更新: 奇观 [吐槽博鳌女性圆桌](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_14.html ) [一个企业家的用人心得](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_21.html ) [知道沙特记者遇害是12号上周五的时候](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12.html ) [六岁孩子简历是一定要有的](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1/blog-post_25.html )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系列  [从一个不尽兴的春梦说起 |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_44.html ) [不才尔晴学十级 |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8/10/blog-post.html ) [成为房东或许是油腻的开始](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_1.html ) 惊悚言论集合 [我对代孕合法化的看法](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2/blog-post_55.html ) [我对陈世峰案的看法](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html ) [局外人莫焕晶]( https://yichun-lu.blogspot.com/2019/03/blog-post_82.html ) 个人经历 [刚给前男友对象的微博点了两个赞]( https://yichun-l

从一个不尽兴的春梦说起 |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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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已有 番外作品 作者猛禽 好消息!备受网友好评的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 系列再次更新,键盘侠夫妇撕出新高度!谁他妈爱聊宫斗剧,我们谈的是价值观,试问一个自由派混不吝如何对抗一个入魔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大戏开场——《 不才尔晴学十级 》 人物介绍 久候,成长于北京失业工人家庭,言语粗俗学识三流的圣母白莲花,日常除了炸毛,还会有一定几率想要炸你球,四年前与百叶结婚,半年前分居。 百叶,南方伢,手上有老茧的农民家的孩子,曾在某已倒闭的小众思想性网站当编辑,自称“温和派自由主义”的右狗,在家一般负责做饭。 1. 不好意思,梦里打扰了! 5月17日早,百叶在上班路上回味着梦中的嫖娼,心情不错,发在了饭否上 久候:不好意思,梦里打扰了! 百叶:客气啥。 久候:你应该庆幸你只是在做梦,如果你真的去了,我会对你非常失望的。 百叶: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还会吃醋。 久候: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没有嫖客就没有性剥削,你扪心自问,你怎么可以成为这么罪恶的产业链上的一环? 百叶:蛤?怎么就扯上“剥削”了? 支持百叶的帮腔者:怎么能说是剥削呢,明明是“扶贫送温暖”。 久候:送个屁。你知道因为性产业,每年有多少妇女被拐卖沦为奴隶吗?你知道这个产业中蕴含着多少性暴力吗,如果小姐遭受了性暴力,她会选择报警吗,警察会受理吗? 帮腔者:那是因为性产业在中国不合法。 久候:那就拿性产业合法化的国家荷兰来说, 其政府公布数字 ,每年大约都有6250人成为贩卖人口的受害者,其中三分之二的受害者受到 “性剥削”,例如强迫卖淫,其中的多数受害者为荷兰女性,这些女性中更有将近一半是尚未成年的18岁以下少女。 久候:嫖客是油腻的,他们只关心自己嫖娼方不方便(为东莞扫黄痛心)、危不危险(呼吁性产业合法化),但是不会关心这背后的性剥削。跟他们只能鸡同鸭讲,你跟他谈论性暴力,他会说,我打她两巴掌,她也打我两巴掌,就公平了嘛,多有情趣,啧啧。 久候:真想送温暖,就像拉斯柯尔尼科夫那样,把全部身家送给她呀。 三连怼之后帮腔者选择了退场 久候:这个人为你帮腔,而你没有反驳他,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默许他代表的你观点? 百叶:他的观点不代表我。 2. 你说你是不是油腻了? 久候:(掐表)请开始你的陈述。 百叶

吐槽博鳌女性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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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帖子是我2018年4月底写的,由于当时我的微博炸号比较频繁,以及人情世故的原因,委托了我的女权好友 @大大炜巴宇 发布 。当时已经过了时效性,但我们想发出自己的声音,帖子在我们的好友之间小范围转发了100多次。 时隔近一年后,这个帖子意外火了,被voiceyaya、李思磐、清华常江、陈迪、麦烧同学、沈璎璎等博主相继转发,目前转发已接近8000次。 大家最大的感触是真实,大腿拍烂的那种真实。其次是丢人,在平权方面中国连巴基斯坦队的背影都望尘莫及了。有时候在微博上,我们经常错觉很多事情已经成为普遍的共识了,但实际上,精英们的讨论还停留在非常初级阶段,甚至还没摸到门槛。尤其是和国外第一梯队代表发言放在一起时,傻逼才看不出来差距在哪里。 我和炜宇希望通过这个帖子,更多人关注每年博鳌的这个圆桌,让更多人来监中国代表们,好好谈谈女性发展问题,多一些干货,少一些水话。我并不是针对刘涛,而是话语权越大责任越大,如果只是想蹭个刷脸的机会,打扮得美美der拍照发新闻通稿,这种心态是不对的。 今年我不在博鳌,但我会尽量去找直播视频和官方的小新闻稿,如果有人去现场,希望我们能把这个事情接力下去。 以下为吐槽正文: 前段时间(注:2018年4月)参加博鳌论坛,因为对女性话题感兴趣,参加了女性圆桌几乎全部环节。嘉宾共有十几个人,分两轮发言,第一轮是结合自己的职业和经历,谈对女性发展的看法,第二轮是共同列一个帮助女性获得更好发展的to-do-list,每个人往里添一项。 虽说是女性圆桌环节,但我从一开始就控制了预期。因为是论坛秘书长夫人主导的,前后反反复复强调了“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所以没指望有特别女权的发言。但现场还是雷得够呛,听完全场,最大的感觉是很魔幻:这些鸡同鸭讲的人,到底怎么凑成一桌的? 他们中很多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参加的是什么论坛,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女性以及什么是女性的发展。现场发言的嘉宾,水准大致可以分成三个等级。 第一级:明确谈女权 巴基斯坦前总理阿其兹:重点讲了政府所有岗位都应向女性开放,女性可以通过公平竞争来获得任何一个岗位。 澳大利亚驻华大使安思捷女士:第一轮讲到澳大利亚的董事成员25%是女性,这个数字5年翻了3倍,不应该有任何职位是专为男性设计的。第二轮谈到同性恋议题的关

一个企业家的用人心得

今天被一个 85 后银行出身的企业家的演讲恶心得想要呕吐。 他说企业要提升效率,7 天无休的工作制。我虽然不认为是对的,也不太好评论什么,往好处想,也许别人家的员工都拿到了股权激励呢。 他说股价暴涨 43 倍的那个公司 (注:暴风影音) 的版权库管理,包括供应商付款,四年全靠两个月薪 1600 的实习生造表做,因为他们廉价的存在,不值得耗费 5 个技术用一个月的时间做一套系统。 「你们敢骂X总吗,我是不敢,但是你敢骂实习生嘛,因为实习生的成本非常低。」 我觉得很恶心,但也不好评论什么,毕竟你耗费的青春在企业家眼里就是算式里的一个数。 他说企业因为模型出错,要从 1000 人裁员到 60 人。他用的词是「砍」,从 1000 人砍到 500 人,从 500 人砍到 300 人,从 300 人砍到 120 人,为了保证业务平稳过度,每个月「砍」一次。 他认为这种「砍」法太心慈手软了。「砍」到第三次的时候,员工都无心工作了,只等着第四次裁员。他把这种状态下的员工,形容为「扎了一刀、但还没死、到处跑的猪」。 「他在喷血,但是猪不死你弄不了,你们都杀过猪吗?」 「以前我分享这个案例大家没有笑这么开心。」 「你对世界没有多大影响,你裁掉 90% 的人,你的系统从自动变手动,没有那么多人在乎的,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 说真的,我也是从变态的工作制熬过来的,我的工作或许也只是廉价而有效而已,我觉得跟现在国内的企业家谈什么 CSR 也不太现实。但是能不能对人,保留一点基本的尊重。

虐待同盟

[本条微博好友圈可见,致郁慎入] 携程亲子中心监控视频里五位成年人组成的虐待同盟让我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组成虐待同盟的,不一定天生变态,在某些情况下人性中的恶会被激发出来,而一些微妙的利益会让其他人形成同盟,在这个场域里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沦陷。 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点什么,人性的光辉也好,职业的忠贞也好,能碾断这里的羁索。 我很遗憾。 去年这会儿,我姑还在医院,距她去世还有两个月左右。当时我母亲陪床陪了三个月累崩了,于是父亲每天夜班结束后骑摩拜自行车去医院值下半宿。 之前唠过,我姑的家人很奇葩的,宁可买大仙五千块一副的中药,也不请医院两三百的护工,反正在他们眼里我父母就是免费的护工。 当时候我姑已经失去自理能力,大小便逐渐失禁,我父亲脏不怕累不怕,唯独有那么一件事儿他碍于男女有别,人伦上过不去,背地里号啕大哭过好几回。 姑夫还是不请护工,他开始给病房里其他护工塞红包,时不时塞一两百,让护工多给我姑这床搭把手儿。 我父亲对这种脑路非常无语,毕竟钱也撒了,护工还是别人家的,人家家属白天在时怎么好给你这边帮忙?只有夜里,拿了红包的护工才对我姑这床的需求响应得比较积极。 也就是这个阶段,护工在夜里开始毫无忌惮地扇她照顾的病人的耳光,当着我父亲的面儿。她知道这床有求于她,断不会管这摊闲事。 这个护工看护的是一个九十多的老太太,已痴呆,跟小孩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只会骂人。北京老太太骂人非常难听的。老太太子女白天看护时我见过几次,温暖和煦的一团火,日常替老太太向周围人赔不是。但他们不知道老太太夜里在护工手里受了多少罪。 护工当然不怕,那些红包构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关系,腰杆儿硬极了。 我父亲知道这一切,但他装看不见,他是变态吗?我不会这样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天没几个小时能阖眼,自家闹剧一出接一出,他真的无力去管这件事。 那些日子父亲总是嚎啕,觉得自己窝囊,要是有钱就好了,有钱就能做主给他妹妹该治病治病,该打止痛药就打止痛药,请个专业护理,不舔着脸求人伸手,也不必每天看一个腌臢货在自己眼前嚣张。 事情过去一年了,在这一连串蝴蝶效应里,谁是那个激发出人性之恶的第一环,我始终没想明白。我心里只有对那家人深深的歉意。 我也是这个虐待同盟中的一员,在听完父亲酒后的陈述后,我在那一家人面前不曾发过一言。

我对陈世峰案的看法

江歌妈妈的惨,让我想到前几天在虐童事件沟通会上情绪失控的女员工,她是这么喊的:“你知不知道在携程怀孕有多困难?!把孩子生下来有多困难?!养到一岁有多困难?!……” 在江歌妈妈的伤痛里,有多少是单亲母亲之痛,有多少是老无所依之痛,有多少是她在这个时代生存的自我悲哀?如果这是一个文明社会,是不应该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的,但是她现在要把所有的痛苦全算在陈世峰头上。——人情道理我都懂,但我还是要说,这是不公平的。 支持死刑的人,通常抱有两种想法,一个是以牙还牙,抚慰人心,一个是以儆效尤,吓阻后人。 但其实,越是文明的国家越能创造更多机制预防悲剧的发生,越是懒惰无能的国家越是靠极刑来遏制犯罪,因为懒得想其他办法。陈世峰之前在华侨大学做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祖国亲手纵容出来的杀人犯,现在大家签名希望他死刑,在日本的司法体系里给日本人制造一种杀一儆百的作用,我会觉得很匪夷所思,人家又不是蛮荒社会。 到现在,我只希望日本司法有一个公正的裁判,我依旧不认为我能够假装去谈论一个人是否应该去死,但也请不要低估一个无名之辈对死刑的慎重。 另一则: 如果我是江歌姑娘,最终这件事大家都在讨论刘鑫的人品差不差,我挡刀的挡得傻不傻,而没有一点对特殊人群如留学生群体的家暴援助的讨论,那我才觉得自己死得毫无价值,一点意义都没有。 ​​​

2017年底清理低端人口(2)

母亲发来微信,一边告诫我「北京清理外来人囗呢,不关咱的事,別管闲事」,一边担心一个老家亲戚「前几天说月底搬家,可能有变,早上跟她联系,到現在也沒回信,平时早回啦」。 这个老家姑姑来北京20多年了,当过服务员,给写字楼送过盒饭,开过货车,最近的工作是给某连锁酒店做大理石地砖保养,技术人才了,经常去外地出差,有时候能看到大海。老大今年送回原籍读高中了,郁郁寡欢的,老幺留在身边上小学。我们家的京牌一直借他们家拉生意呢,不久前刚从周庄搬到十八里店。 我给这个姑姑打电话:「歪,姑啊,北京翻了天了,有人逼你们腾退吗?」 「有!」 「昨天刚从大连回来,就来人逼我们搬家,我们说现在搬不了,给一天时间。昨天找房子,找的小武基的公寓,现在不就拆公寓吗,刚准备搬家,下午就拆了,还好没交钱。」 「今天又看马驹桥那边,本来五百一间,这两天抬到一千五,我说行吧,只要能住到过年。」 「暖气没有,炉子不让烧,煤气罐也不让烧,我们刚买了个电暖气,贵就贵吧,弟弟还要上学,不行明年五一毕业我们就走,再不行么也得坚持到过年。」

2017年底清理低端人口

房子那么多,为啥非找违建的?可能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 我就讲一个故事。 过去北京城里,最穷的地方是金鱼池,也就是老舍写的龙须沟,在我小的时候,2000年左右,做过一次危房改造,当时算是北京的门脸工程了,本地新闻天天播,浮夸到在小区里遍地撒小金鱼,后来也出了一堆豆腐渣负面,打脸啪啪的。 当时北京平房都烧煤,有的苏联的小楼没有暖气也烧煤,谁也别嫌弃谁。偏偏这个下岗重灾区穷鬼扎堆的金鱼池,不知道领导咋想的,改造之后弄成了自己家烧天然气的分户供暖。 结果就是,回迁的居民全烧不起天然气,裹着棉袄在家冻着过冬。 那时候我还小,算不出来数,但隐约理解了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谁不知道住楼房比住平房舒服、烧电暖气比烧煤炉子干净、整租比群租隔断间安全,别跟我掰饬这些大道理,谁特么不知道啊? 你要非要问他们,为什么不烧人民币让自己暖和一点,为什么不懂趋利避害,为什么偏要住在这个破地方,他们可能无语凝噎,或者只有用《雷雨》里侍萍那句话来回答了: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成为房东或许是油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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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观上)不认为百叶会骚扰女房客,但他在饭否的发言实在太自由派男的的德行了,总让我想到一些自由派男的的通病。 而且瞎点评人家女孩长相这件事,我看得集中揍一顿才能板过来。租一个小破卧室,就飘成这样,男的行不行? 和百叶视频二十六分钟后,他悄咪咪地删掉了对预约看房的人的吐槽,以及想要女大学生房客之类的碎碎念,正在被我逼着写检讨。 可能是我刚才的语气太凶了,刚才给紫美喂食的时候,紫美一直喳喳地吼我[悲伤] 百叶说他不是膨胀,就是有点生气,比如有的人,跟他说了房子适合住一个人,对方非要两人住,还问我们能不能把上下床换成双人床,最后以床小为由爽约。百叶就背地里在饭否吐槽:你以为我乐意你们两口子在我耳根子底下啪啪? 但这样会让大家觉得我们很刻薄。来联系看房的人大多都是通过朋友转发而来的,这些人转发我们的租房帖,不是因为我们的房子有多好,而是出于对我们人品的信赖。何况我们几年前也是租房过来的,更应该体谅租房者的心情,即使他们有时候会表现得局促、贪心、不得体。我们要清晰地意识到—— 在这个大环境里,房东和租房人的权力是极其不对等的,处于优势地位的我们要对自己足够自律,区区小事就不要得理不饶人了。 说到这里,我也反省一下我之前的行为。上次我出租卧室的时候,自诩帮了别人一个忙,所以第一次回家时,因为房客躲在屋里没出来和我打招呼,就觉得房客很不懂事,让百叶带话说他这样北京人会挑理。所以第二个周末回去的时候明显感觉房客有点慌,围着我问这问那,我还有点冷漠脸。其实没必要这样,我感到很抱歉。 至于评价女孩的长相,以前无缘无故评判别人长相,是一种吃饱了放闲屁的 24K 纯傻逼行为。但现在有一丢丢权力,就不是傻不傻逼的问题了,而是赤裸裸的猥琐和油腻。 倘若哪天有了更大的权力,岂不要直接升级到成希章文之辈了? 百叶平时在饭否就是自由派的调调,说两句正经的就要转转大胸照,我一直不当回事,因为当他没有权力的时候,这些不过是一些低俗无聊的撩骚,但当他以房东身份调侃想要美女大学生房客的时候一切就变味了。我们后半生将作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抛弃同理心成为一个油腻的中年人,还是保持少年心气活下去,考验才刚刚开始,不可掉以轻心。 之前我说过前男友是一个使用社交网络目的性很强的人,只用于猎取或宣告主权,让我很反感。所以认识百叶以来,他漫无目的的赛博型话痨其实是让我很有安全感的。

三重离婚/五重离婚

今天是与百叶结婚三周年纪念,到此为止我们共经历了三重离婚。 第一重离婚是社交关系上的,确切地说在这一点上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结过婚,没有社交捆绑,尊重彼此的社交关系,不会去筛查干涉对方的社交圈。 第二重离婚是财务上的,每月收入按一定比例存入家庭账户,其余作为小金库自己打理,避免消费理念不同产生的分歧。 第三重离婚是比特世界和精神世界上的,为避免过强的回声室效应,我们选择了不同的网络社交平台,在同一台电脑上建立两个独立的账户,休闲时间书影音游各自食用。 ————— 以上写于去年 ————— 今年我们结婚四周年了,我们又解锁了很多新的离婚姿势。 第四重离婚是物理世界的,去年我换了工作为了就近开始租房子,理论上每个周末见面,除了家里植物被他养死了一些,影响不大。 第五重离婚是意识形态上的,百叶精奥,书架上供的是米塞斯、哈耶克、罗斯巴德,而我也了不起,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我们每次想到这点都很崩溃,我的 “白左右狗恋爱真难” 系列写不下去的原因也是恐怕再写下去我们就真要离婚了。 一年过去了,本质上,我仍然是一个反婚(婚姻制度)的人,但如果可以在相互关照的同时保持自由的一面,这样的生活可以一试。 最后附上两则去年和朋友的讨论: 我:婚姻就像流氓软件,当你不得不选择安装的时候,至少得小心翼翼钩掉其他绑定产品。 某 PM:问题是婚姻的开始是个初始 APP,以后不知道会迭代什么功能,一开始不想要的需求会不会后面也得排期做......

评追光动画《白蛇:缘起》

市面上很多对《白蛇:缘起》的故事评价不高,是诟病人物扁平、没有经历成长的转变。我对这种美国电影工业的金科玉律不是很看重。 虽然我评的话可能也是 “不合格”,但我的点主要在于讲到 “人妖殊途不能在一起” 的时候,许宣,哐击一下直接把自己变成妖了。我都看傻了,哥们是真不在乎,但你让五百年后的故事怎么讲?《白蛇传》故事的精髓是反抗精神,如果问题解决这么简单,白娘子水漫金山抗争的是什么呢? 不考虑来世,单就这个故事来说,之前许宣讲过他有行医济世的追求,他但凡有一丁点儿坚持,把自己和更多人的命运绑在一起,他是不可能哐击一下变妖的。 这个动画里人物追求的自由其实是很真空很虚伪的,没有抗争,只有逃避。

我对代孕合法化的看法

亚亚真・破除迷信小能手,代孕技术出现前,几千年来早已有大量女性沦为生育工具,代孕技术出现后,执行代孕的女性未必就不能受到感恩和尊重。身体上的代孕和意识上的物化二者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会说出「打算去美国租一个子宫」这种话的人在任何时代都有他们存在的不同方式。 我思维比较发散,梳理一下我对代孕合法化的看法,我认为这是一件可以深入讨论的事。 十年前有部日剧叫《最后的朋友》,演员有长泽雅美,上野树里,瑛太,锦户亮。好像日剧很喜欢凑各怀心事的一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这个家里有家暴受害者,有社交恐惧者,有无性恋者,有正在探索自己性向的怀疑者。 当时我觉得他们就像一家人,真美好呀,片尾广告里他们同款的杯子套装都好可爱,所以我后来特别能理解婚姻制度注定灭亡这个事,大不了就找喜欢的朋友,一起组成大家庭呗。 绕了半天,是想说,我对代孕这个事的理解比较活泛,也是从这来的——如果生育的本质是创造,两个人可以创造生命,三个人为什么不可以,一群人为什么不可以? 当婚姻制度被丢弃,大家都是无君无父之人,孩子姓什么都不重要,血缘关系也没有那么重要。 而且我觉得亲子之间,除了血缘关系还有菌缘关系(我没文化我瞎说),分娩和哺乳作为体内菌落的重要传承方式,其重要程度不输血缘,古代乳母相当于半个娘,大概就是这个道理(我没文化我瞎说)。 所以在我看来, 与其说是讨论「代孕合法化」,不如说我是希望保护这种非血缘的、菌缘的亲子关系,让分娩妈妈和哺乳妈妈的身份,得到法律的确认和保护,保障她们的合法权益。 如果放在这样一个未来的社会背景下,如果问我愿不愿意作为三个父母之一的,现在你们说的代孕妈妈的角色,我觉得至少是可以考虑的。 写到这里,我真想以此为背景,写点科幻小说啊。 所以那些认为「代孕,是试验女权与否的真试金石」「支持代孕是因为她认为她是高贵的买家」这种话的人——我觉得主要是想象力太贫乏。

评游戏《中国式家长》

《中国式家长》是我这些年玩过的设计最烂,价值观最恶心的游戏。仅结婚配偶和父母职业可以给下一代累积属性加成,这一点,就可以把这个游戏镌刻在耻辱柱上。 游戏主创从父母皆祸害小组获得了灵感,然而没有提出任何反思和反抗,最终还是把游戏做成了刷家长面子和父母满意度的游戏。主创是否希望,玩家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和高阶职业的时候,由衷感叹一句:「终于正常长大了,父母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呢? 我对这游戏的批评,类似于前阵子大家对《娘道》的批评。你可以说娘道反映了旧社会的现实,这游戏反映了中国教育现实。但我认为创作不应该仅仅把讨论停留在对问题的描述上(况且连描述都没做好,只是在堆砌怀旧梗)。创作要有现实关怀尊重人性,我不知道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刚给前男友对象的微博点了两个赞

刚,给前男友对象的微博点了两个赞,这么多年终于窥到他们结婚的消息了。 微博关注我九年以上的不多的几个朋友,可能还记得我那次分手,但我没完整讲过。当时我刚毕业,处于人生低谷期,大学在一起四年的男朋友忽然换了手机号人间蒸发。我每天给他写电子邮件,从冬天到夏天,没有回应。后来我看到他人人网上删除了过去和我在一起出去玩的日志,才下决心登上了他的QQ(我知道他平常习惯用的密码),在QQ上找到了他的大学室友&新公司同事&合租室友。那个室友以为我是他新女友,说漏了嘴,对话是这样的—— 我:你知道xx在哪儿吗? 他室友: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室友:yy呀。 我:我不是yy,yy是谁啊?你见过我呀,大学时我常去你们宿舍呀。 他室友:…… 我:你能把他现在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然后我和他约了一次见面,了解到他找到工作从我家搬走之后,在新的工作环境中认识了新女友。见面的时候他一直说谎,说曾给我打过电话,说没有注意邮箱,一边说一边哭,那时候我就陷在一个念头里——在一起那么多年,为什么分手都不和我说一声呢? 我以前没什么主见,和这个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正常的社交圈都被他破坏光了,我爱看的书他不喜欢,整天就带着我打游戏,看些天涯猫扑的口水帖,所以我大学几年几乎白瞎,心智低幼,眼界狭窄。这让我当时更加破罐破摔,不愿意面对分手的事实,不断给他写电邮,直到我发现他会(也许是故意也许不是)让新女友看到并替他回复了我的邮件,我才找到一点愤怒的感觉,这个心路历程大概是——阿卢的自尊心是这么送给你们践踏的吗。错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是我不开心,我偏不,我就要潇潇洒洒地活。 这么想着,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 半年后,我找的工作不小心踩上了风口,生活从低谷中爬了上来,并勾搭了公司的实习生百叶,一到周末就全城疯玩。这时候前男友忽然加了我QQ,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说他被女朋友甩了,还给我看他弄了一个豆瓣号专门写的日记。我当时心态比较好,说了些安慰的话,觉得反正认识了那么多年,就让过往恩怨一笔勾销,重新当朋友相处也不错。刚这么想着,他就来了一句:如果不是她出现,我们可能已经结婚了吧。 ……我觉得一阵恶心,拉黑了他。 拉黑他后,我还会无聊地去翻看他的豆瓣日记,写得挺无聊的,每一篇的内容都是“我未来的老婆你在哪里”之类的,我觉得太low逼,希望自己从来

如果非要讲父母皆祸害那一套

如果非要讲父母皆祸害那一套,我的经历大概是能撑得起来的。刚毕业工作那几年,我和父母水火不容,住在家里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崩溃。我爸酗酒没命,我妈魔障一样天天折磨我,打得比较激烈的几件事是:半夜捶门逼我去相亲,我发烧近四十度的时候锁上门让我去死,我刚送他们俩去海南玩一圈回来,非给我钱我不要,后来钱放抽屉里没了,我妈说我是家里的贼。 小事就不说了,不是快刀子戳心,就是钝刀子磨肉。那时候下班不想回家,每天在公司耗到末班地铁的钟点再回家。工作写稿都是趁父母睡觉消停的时候抓紧熬夜写,实在熬不下去了,才考虑的结婚。因为自己又贫穷又软弱,一个人没有钱也没有充足的理由去租房,碍于脸面又不愿同居,更没有远走高飞的能耐,只能结婚。结婚考虑的也不是车房、真爱这些东西,就是希望能和我一起,按照自己的意愿建立属于自己的生活。 有天家里吵得鸡飞狗跳,我一脸鼻涕眼泪地往电脑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半夜摔门跑了出来,第二天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和百叶拍了结婚证件照,领了结婚证,然后在甜水园月租三千五的一居室里,死命地勒紧裤腰带攒钱,在五环外买房。我们花了两年时间,不断地痛哭,挣扎,用自己的方式建立了自己生活。 在这之后,我开始重新思考父母与时代与我的关系。期间经历了很多事情,包括在姑姑去世前后观察父母。重新建立认知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现在我也没有想得非常清楚。但我大体想明白了,我的父母不是坏人,他们是非常唯物的,务实的,一生都在奋斗的工人,也是不幸的一代人,他们身上没有北京遗老遗少的那些臭毛病,甚至有些信念是非常悲悯可爱的,他们被时代无情抛弃,被一厢情愿的亲情所折磨,最终两手空空一无所有,日常生活的消磨也许让他们失去了追求美好生活的动力,但他们是值得我认真对待的。 所以最近这两年,我更多地是回过头来想,我的担当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被冤枉偷钱就哭着想上吊的软弱的我了,说实话我现在更担心这是一种老年痴呆的前兆。我可以选择躲得远远的,放任父母不管,反正我也会讲故事,只要把前几年那些破事一件件刨出来,大家都会同情我理解我,说不定还我还能把自己打造成林毛毛那样有血有肉真性情的人设。但我他妈的还是要担当,我给父母换更舒适的房子,尝试重新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虽然这个过程中我有事真的忍不住抓狂,但我希望父母感受到我是强大的,可以依靠的。这不并非出于义务做这些,而是理解了在这个时代相遇我们的一生是彼此需要的。

六岁孩子简历是一定要有的

领导的孩子6岁,该上小学了。这几天送到海淀一个私立学校寄宿体验(知名校友是Luhan的那所),体验就是这五天老师带孩子在学校闲置的各种场馆玩,还不断给家长发来视频,场景包括舞蹈教室、科学实验室、体育馆,电影院等等。 我也没仔细看,就光低头算账了:一个班25人,30个体验班,750个孩子,一个孩子收费5000元,五天学校收入375万。刨去这几天老师人力成本大概25万,净赚350万。 当然也不光是体验,学校今年招生100人,家长和学校是要双向筛选的。但主要是学校选家长。这次体验营750人,很多家长都没报上。6岁孩子简历是一定要有的,但更重要的是学校要观察,孩子闹不闹,家长事儿不事儿。据说有个家长和老师说了一句孩子晕车希望能安排坐前座,直接被shuà下来了。我领导都没敢和老师说孩子牛奶过敏这事。看到视频里有孩子已经哭了两天了,感觉是没戏了。其他小朋友坐得整整齐齐,安静如鸡,大约还有希望。 这样的学校,一学期的学费7万。但7万的课只上到下午3点,3点之后学点其他的兴趣班,就再交3万。一年就是20万。 我一直摇头,小学生不是大学生,学校设施再好,他也不会自己泡在那儿,去哪儿还得老师领着去,你看老师这嫌麻烦的劲儿跟祖宗似的,可能陪着你个性化发展吗。还不如多一点自由和放飞,平时多带孩子去科技馆、游泳馆、图书馆,各种馆,花不了几个钱,北京已经是资源聚集之地了,要对我们的教育公共资源有自信。 领导说我,这几年海淀的学校狂超东西城老牌名校,就是因为东西城还是有很多心态太佛的北京人(对不起,拖后腿了!)。说来不好意思,我们胡同串子型佛系家长就是会对刚上小学的孩子说:「知道上学什么样了吧,放学之后趁天亮赶紧撒欢玩,晚上花十分钟把作业写一写」那种家长,我觉得挺好的。我就先立个flag吧,万一以后有孩子了呢。

我理解的分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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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实习生弟弟问我为什么给yaya那条微博点赞,问我为什么支持会「分手费」这个东西,那我也索性讲讲「分手费」是什么吧。 弟弟还有点特殊,他不像沈奕斐那种学者,自傲的大婆心态让她觉得第三者无非比鸡多了一层感情游戏。弟弟并不针对第三者,他对婚姻也一样质疑。我之前说过他是极度自我中心的一个人,他一想到婚姻中自己的钱可能会交给对方就感到极度恐婚(然而还没对象)。 所以,比起时下主流的「老婆管钱」模式,他对我搞的那套「共同账户制度」还蛮认可的。 那就举我共同账户的例子——我和百叶每月把工资的60%打进共同账户,这个共同账户恰好是在我的一张专门的银行卡里,而不是他的卡,那么如果有一天离婚,双方都没什么大错 (三原则:家暴 / 挪用共同财产 / 家庭责任缺位) ,我肯定要把这张卡里的钱拿出来对半分。不仅是钱,还有两套房子,第一套房子我们一起买的,五五分,第二套房子我妈妈出的首付,我们还贷,所以理论上我妈和我俩分别占四三三,到时候按市场价算一下。 我觉得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像投资人学习。某投资人会说, 任何投资,从一开始,追求的就一定是退出 ,投完一个ofo,还会有下一个 ofo。当然我们还是主要享受过程的,但也要想想退出的时候怎么办,否则就是给自己埋雷(这个不用我举例了吧)。 而且我觉得,共同账户不一定局限在家庭场景中,如果愿意的话,恋爱未婚中的双方,一群朋友之间,都可以用。比如大家有一致的目标,希望一起攒钱买课程,买游戏,出去玩,只要规则民主,机制透明,有退出方式——那就完全没问题。 另外我还觉得, 生活同盟不是绝对唯一的。如果一个人精力足够,他可以和很多人结盟。 再拿我们自己举例,收入40%的工资归入个人小金库,搞搞其他的可不可以?我爱好园艺,和朋友合伙租个小花园种着玩;百叶喜欢运动(呸!),他跟哥们儿集资办张卡租打球的场地——我会因为百叶用他自己的钱办了张卡,去大闹球场,说这是我们婚姻共同财产吗,请给我退钱吗。 还有需要注意的一点,在这些同盟中,钱不是唯一的投入方式,比如(继续幻想……)小花园的合伙人中,有人特别能出钱买花花草草,有人特别懂得园艺专业知识,有人会干泥瓦木工活,有人能拿出很多时间精力来照料花园,不管哪种方式,都可以让我们的小花园变得更美好,这不正是同盟合作的目的标吗。所以婚姻中有一方全职照顾家庭的话,该不该共享家庭成果,退出是否应该拿到合理的那

分手费背后的台词

亚亚说,即便陈昱霖真的开出了天价分手费,也未必是贪得无厌,可能是根本不想分手。 我觉得很危险的一点是,一些女孩子真的会把“要钱”作为她们的一种表达方式,有时候是表达想分,有时候是表达不想分,没有什么规律,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前几天BB粉小朋友不是一门心思想借贷嘛,因为老家闹分手的女朋友说“给我5万买车我就和你好”(见我之前发的聊天记录图片) 他说真不明白,她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不化妆,买衣服最多二百,她工作两个月发了八千多马上给我拿了五千给我换手机。 我说你看不出来吗,她只是想分手,知道你穷学生没有钱,5万块钱只是一个说辞,暗示:她要的你给不了(不一定是钱,也可能是身边的陪伴),你真给她5万只会让她下不来台。他说不甘心,还是想试试。 我真不理解,为什么女孩子要用这样危险的表达方式,心狠手辣的雄性动物可能会把你送进监狱,低情商的雄性生物可能会被激怒作出可怕的事。 到底是什么让她们形成这种表达方式的? @voiceyaya 回复: 幼稚和不成熟,挺常见的。没有合宜的情感教育,只有贤妻教育(槽点也很多),但缺乏对婚外关系的理性分析与指导。其实那种奢侈的生活,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类似于买买买只能短暂缓和情绪一样,如果你的情绪已经陷入抑郁,疯狂地不计后果地买买买甚至都不能缓解情绪,而是把人推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评《啥是佩奇》

非常反感《啥是佩奇》,因为它虚构了一个带有中心的世界。这个中心无非是城市中产家庭育儿的那点儿审美偏好,在这个片子中负责带动全世界围着这一个点转。虽然我也觉得 Peppa Pig 是个好动画,但对于一些老人而言它可能就是垃圾信息,如果不是出于爱,他们没有义务去了解这些你们营销带出来的所谓大挨批。每个人都是一个小世界, 信息的交换也应该有基本的平等原则 ,就像小时候我给奶奶语无伦次地复述奥特曼剧情,奶奶也会放她的豫剧的磁带给我听。在我们鄙夷老人不懂我们的世界的时候,可能需要反思一下我们是愿意平等地去了解他们的世界。 以上这段话在饭否引发了很多抬杠,抬杠的点在于,他们认为现在农村了解佩奇是一种常态,城里孩子在提出要求的时候没有义务了解「农村不了解佩奇」这件事。 对此我并不想辩驳,我觉得这些是在给我的讨论降维。 我真有点羡慕不知道佩奇的人,不像我,整天上班上网脑子里被塞了一堆堆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污染。不过我好歹还知道这不过是些垃圾,有人就挺兴奋的,以为自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话语权了。 希望高铁 / 移动电话 / 互联网给我们带来的「现代文明」是一种平等的互动,而不是权力的转移。

读《日瓦戈医生》

看美国人拍的《日瓦戈医生》,你会以为安季波夫 / 斯特列尔尼科夫就是一个铁血无情权欲熏心的恶魔; 看俄版话剧,你会觉得他是一生痴情的铁路少年; 再看完原著小说,你会发现卧槽,医生根本配不上拉拉,安季波夫才是拉拉一生挚爱的革命恋人。